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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喜马纷纷入局,年轻人需要“能看”的视频播客吗?|新榜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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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榜独家B站视频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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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也开始拥抱视频播客了。

新榜编辑部了解到,近期B站在积极邀约各类播客节目入驻,形式为视频播客,并提供一定的现金和流量激励

目前,《无聊斋》《故事FM》《忽左忽右》等老牌播客节目都开始在B站同步更新视频,收获不少好评。


除了引进市面上成熟的播客节目在B站视频化,B站同时也在尝试自制视频播客。3月26日,B站上线自制视频播客节目《一麦三连》,首期节目邀请到了罗翔、刘擎和毛尖几位顶流UP主围坐对谈


不同于常见的圆桌对谈视频,《一麦三连》中三位嘉宾坐在一个录音间,每人面前一支收音麦克风,在昏黄灯光的笼罩下聊AI、聊生活感受。

目前,这期长达一小时的节目在B站的播放量超150万,评论区也是赞扬声居多。只不过,虽然走的是视频播客的概念,评论区依然有人问“有没有音频版的播客


同期布局视频播客的还有喜马拉雅。3月25日,喜马拉雅上线了视频播客《行走的思考》,这期节目由太平洋保险赞助,邀请《故事FM》的主播爱哲走进6位普通人的生活,用音频和视频两种形式记录他们的故事。

目前,《行走的思考》上线了14集节目,在喜马拉雅的累计播放量达到589万次,仍在连载中。


视频播客并非新鲜事物,比如在美国,大多数播客都会同步录制音频和视频。市场调查机构Edison Research2024年10月的据表明在每周收听播客的听众中,超过30%的人最常使用的平台是YouTube。

但对于中文播客而言,现阶段尝试视频播客的节目仍在少数大部分用户对于播客的认知停留在音频,甚至部分受众是为了反抗视频,才转而收听播客。

如今几家平台陆续加码视频播客,或许意味着视频播客有了新的可能。

那么,到底什么是播客视频化,播客创作者们如何看待视频播客都做了哪些尝试,难点在哪?播客视频化能给中文播客带来什么?围绕这些问题,我们对话了几位播客从业者,试了解视频播客的前景与钱景


视频播客再次复兴
谁会是中文播客界的Joe Rogan

视频播客的兴起,是一种在内容形式上各取所长的试探——声音的亲密感叠加画面的表现力,既保留播客的深度,又迎合短视频时代用户的消费习惯。

实际上,早在2023年,国内部分平台掀起过一阵播客视频化热潮。

2023年初,小红书与JustPod共同推出“归途七日谈”企划,《忽左忽右》《不合时宜》等8档头部播客在各自的小红书账号发布了视频播客,当时的视频内容较为简单,仅有一张节目海报,再配上播客的音频。


小红书持续发力视频播客,并在2023年6月,对部分创作者放开了视频时长限制,上线了一批50-80分钟的视频播客。微信也在2023年4月宣布视频号支持增加长音频内容,为音频收听推出了专属界面

图源:极客公园

同年8月,优酷与《无聊斋》共同制作的视频播客《好好聊聊》上线,当时优酷对外宣称这是“全网首档视频化播客节目”。

节目形式上,《好好聊聊》保留了《无聊斋》的特点,仍由刘旸和六兽主持,邀请不同的嘉宾分享个人经历,只是多了一层视频的记录。


这档视频播客在优酷共上线了29期,单期节目最高的评论数只有200多条,相比之下,《无聊斋》在小宇宙热门节目的评论数能达上千条。

显然,下场推动播客视频化的平台不少,但基本没有激起太大的水花。

直到前段时间,或许是受号称美国“播客之王”的Joe Rogan影响,人们又将目光转向了视频播客。

2024年10月,Joe Rogan在YouTube账号“PowerfulJRE”上发布了和特朗普一起录制的视频播客,这期接近3小时的视频目前在YouTube的播放量超过了5800万次,在国内外引发了不小的关注


CPA中文播客社区和播客公社的发起人老袁告诉我们,他明显感受到,正是Joe Rogan访谈特朗普的这期播客点燃了国内播客创作者做视频的热情。“一些播客创作者才发现,原来美国有大量的用户在YouTube上看视频播客,之前他们会觉得播客和视频是两回事。”


视频播客的定义之争:
视频化的播客还是“播客”吗?

如果仅从播客现阶段的受众规模考虑,播客创作者要想获得更大范围的关注,走向视频化似乎必然。

但究竟,到底什么是播客视频化,视频播客与其他长视频短视频的区别是什么?

业内对此还没有非常鲜明的定义,在与多位播客创作者交流中,我们发现关于视频播客的定义众说纷纭。《给女孩的商业第一课》主播斯斯认为,视频播客本质仍是视频,理应适应平台规则,得有爆点、快节奏叙事。

但《故事FM》主播爱哲却有不一样的观点,他强调好的视频播客应该逃离目前短平快的内容逻辑,他希望内容生产方掌握更多主导权,进而改变用户的内容偏好和平台规则

《故事FM》近几年也制作了不少视频播客,基本是单期节目在15分钟左右的人物采访,类似微纪录片。


而在老袁看来,《故事FM》的视频化本质是基于播客内容的视频分发,或者说是创造出了一种新的视频产品,不能称作视频播客

视角不同,看法也各不相同,难以统一。

据新榜编辑部观察,当前市面上的视频播客至少可以分为四类。

第一类是《好好聊聊》《一麦三连》这样的访谈节目,几个嘉宾围坐在一起对话,再架上机位同步拍摄记录。呈现效果类似早期的《锵锵三人行》,这类内容本身有一定的受众基础,各大平台下场制作视频播客时,也大多采取这种形式。

第二类是成本更低、灵活性更高的远程连线,例如《TIANYU2FM》,他们每期都会与不同领域的嘉宾远程录制,目前单期视频播客在B站的最高播放量达到了36.7万。


第三类是自制动画视频,动漫播客《菠萝油子》是在音频的基础上,增加动漫画面,这类内容耗时较长,也比较考验剪辑技术,尝试的创作者不多。


第四类是纪录片形式,比如喜马拉雅最近上线的节目《行走的思考》,主播爱哲不仅会坐下来与嘉宾对谈,还会深入体验他们的生活,用镜头呈现出声音所无法表达的内容。

爱哲跟我们分享了一个细节,录制这档视频播客的过程中,消防站的警铃突然响了,消防员嘉宾王彦升立马起身换装出警,只留下爱哲在原地感慨:“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就已经冲出去了。”


无论形式如何,视频播客都得给受众一些原有音频内容新东西,可能是嘉宾的表情反应,又或是现场体验

在这方面,爱哲有着一套自己的内容逻辑。他认为单纯拍摄播客的录制过程太过简单粗暴,缺乏镜头语言,他尝试制作更有质感的视频。

他看来,有两类题材适合视频化,一类是拍摄文化名人,他们不畏惧镜头;另一类是较为稀缺的人物故事,这类内容拍成视频传播效果更好。

截至目前,《故事FM》在B站播放量最高的视频播客是一位“小三分离师”讲述如何让第三者爱上自己的故事,如此“炸裂”的内容,一经上线就“爆”了,视频播放量达102万。


比起爆款,爱哲印象更深的一期视频播客是胃癌晚期患者陈瑜的故事,2024年3月,陈瑜专程从上海来到北京和爱哲录制节目,为的是给两位女儿留下些记录,让她们知道爸爸是个抗癌斗士。

这条31分钟的视频,讲述了陈瑜抗癌的经历和他帮助病友就医的故事。2024年底,陈瑜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也是他生前最后的影像记录,爱哲很珍惜这样的记录。

尝试播客视频化的这几年,爱哲感受到愿意出镜讲述故事的人越来越多。

“我们从2023年开始,在征集故事时增加了是否愿意出镜录制视频的选项,刚开始愿意出镜的人大概占比40%,后来增加到了50%左右。”爱哲说道。


视频播客会是中小创作者的遇吗?

随着播客的认知度高,广告主投放播客的意愿也在增加,但他们不仅想要在播客的音频节目中露出,往往还有视频曝光的需求播客视频能为他们拿到更多预算,这也是不少创作者开始尝试播客视频化的重要原因之一。

斯斯告诉我们,今年3月,她接到了Swisse斯维诗视频播客的合作需求。“Swisse找过来的时候非常着急,访谈完他们的中国区执行总裁Niki后,一周就要出音频和视频版本,只有我们团队这种做纪录片苦过来的团队,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出来。”


斯斯早期访谈视频起家,她认为大部分人没耐心看完一两个小时的视频,所以她制作Swisse这期播客视频时刻意将内容压缩到了20分钟,保留了一些金句。视频上线后,在小红书获赞超4000,是斯斯小红书账号的爆款内容之一。


斯斯说自己也走过弯路,直接把一两个小时完整的视频播客视频上传到微博、B站等平台,效果一般她意识到,目前大家看到视频的第一反应是需要爆点和快节奏叙述,视频播客内容必须压缩。

斯斯团队制作视频播客的流程是,先通过录制内容的逐字稿重构故事,调整好文字后才配上相应的视频画面,一期视频基本需要制作两周,而音频两天就能够剪完。

这其实也能解释为何视频播客难成潮流制作周期太长且成本高。

爱哲告诉新榜编辑部,在制作《行走的思考》时,音频节目的剪辑周期是3周,而视频节目的后期剪辑需要一个多月,加上还需要拍摄录制外景,成本难以估量。

爱哲坦言,如果没有平台或广告主的支持,自己基本无法制作如此大体量的视频播客。

爱哲在船上录制喜马拉雅《行走的思考》

据新榜编辑部观察,目前头部播客尝试视频化的动力,多数源自平台政策和广告预算,像近期B站开始推广视频播客,邀请各大播客入驻,继而推动了他们的视频化。

《故事FM》也在邀之列,他们在4月21日上线了一期爱哲与意大利摄影家安德烈·卡瓦祖缇的视频播客。爱哲,其实这期视频去年已录制完成,只是没有分出精力剪辑,直到被B站邀请入驻,才加急制作

而像这样的库存视频,《故事FM》还有很多。


老袁也提到,对于《故事FM》等已经实现商业化的头部播客来说,他们本身在音频内容上拥有了稳定的听众和客户,除非有平台或广告主拿出真金白银扶持,否则难以投入时间精力制作

相较头部播客创作者,一些中小播客创作者似乎更乐于尝试视频化。

“这其实和播客创作者的构成也有关系,早期下场制作播客的创作者不擅长视频甚至反抗视频,而如今越来越多的新媒体从业者加入进来,他们更愿意拥抱视频化。”老袁提到,尤其B站大力推广视频播客后,一批中小播客创作者便表现得很兴奋,经常向他咨询制作视频播客的有关事宜。

老袁看到,越来越多创作者会在录制音频的同时录制视频,他分享了一个细节——目前每周大概有20档播客节目来CPA中文播客社区的录音棚录制,其中一般有5档节目会同时录制视频版,占比25%,这个比例还在持续上涨

CPA中文播客社区的录音棚

播客公社针对主动申请加入并通过的社员推出了后期服务,目前,他们给出音频节目的后期报价是8000元12期,而视频节目的报价大概是音频节目的两倍。

由此可见音频相比,视频播客的门槛确实更高,创作者也需要付出更高成本,平台出于品牌行为的引进能否持续,也有待观察。

但作为一条探索中的赛道,视频播客或许能够改变大众对于播客的“小众”认知,给头部效应显著的中文播客圈,带来一些新鲜的内容气息以及新的商业案例,从这些角度来说,播客视频化的尝试还是值得观望的。

作者 | 晓雅
编辑 | 张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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